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沉闷炎热的空气从外头流入。
他被惊醒,火大地操了一声,皱着眉头翻过身,一边扯了被子蒙住头一边咕哝道,“吵死了……操尼玛的两天没回来,一回来就吵老子睡觉,老子要吃水煮牛肉,滚去做……”
“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陈晟被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看向卧室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妇女!
“你,你你……你是谁!”中年妇女显然从未没见过如此新鲜健美的男性裸体,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扶着门框颤抖地指他。
“……操,你谁啊!”陈晟被她吵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弹跳,一阵云里雾里。
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噩梦现在入室盗窃的小偷都长一副大妈样了?!
“我,我我是左轶他妈!”中年妇女气得脸都扭曲了,“你是谁?!为什么在他房间里?!”
“……”陈晟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变态。
”
卧槽!不声不吭地怎么招了个妈来!老子跟他住了两年,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妈!
“你,你说什么!”大妈脸都绿了。
“没说你,”陈晟不耐烦道。
虽然操的内容跟你有关。
他一抡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在大妈的尖叫声中推开她走进客厅。
随手捞起一条皱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抖开穿上,又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背心。
在茶几上摸了钱包,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肩上搭着背心,脚下蹬着拖鞋,头也没回地往玄关去了。
大妈追出来,把他当成偷钱包的小偷,“你!你不许走!”
他从裤兜里摸了盒烟,偏头点上,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吐了口烟雾,“你他妈烦不烦!我是他邻居,家里电视坏了,昨晚过来借他屋看球赛。
还有什么屁话要问,问他去!”
啪地关了门走了,不一会儿果然传来隔壁开门的声音,啪地又关了。
只剩下那中年妇女站在玄关,满脸铁青地指着门哆嗦手指,“你,你……”
两天前
左轶起得早,蒸了包子,豆浆倒进保温杯里暖着,进卧室老模样在陈晟唇角亲了一下,“我走了,记得吃早饭。
”
陈晟睡得迷迷糊糊,一巴掌打开他,“滚……”
“中午想吃什么?”
“滚……”
“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