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宋聆为什么不走楚家庄,也好让他那个二弟看看自己成了什么骚样,也好安心,十足把宋聆气得半死。
“你把我接回家去,要怎么同你爹娘和夫人解释,难不成也要纳我做偏房不成?”楚沧楼似乎是存心要气宋聆,进城之后就开始句句刁难,恨不能逼得宋聆立刻把自己扔在街头,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效果。
“我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人,哪里来的夫人?”宋聆一面莫明其妙地反问,“我爹娘早就出门游山玩水了,这两年在杭州置办了宅子,连家都懒得回了,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近而立之年都未曾婚配?”这下终于轮到楚沧楼面色微愕了,“难道你爹娘不曾催你要个一儿半女吗,你家的生意又当如何处置?”
“儿女那是我的事,他们催什么?再说了,他们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怕是连我这个儿子都忘了。
”宋聆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生意等我懒得做了就卖了呗,这又不是什么稀罕营生。
”
楚沧楼一时默然无语,竟不知如何作答,不过他这一问倒是勾起了宋聆的好奇,宋聆掐指算了算问:“你年长我六岁,今年应是三十三了,如何也未婚配呢?”
楚沧楼斜了他一眼,沉声道:“无人可配。
”
宋聆当初一时意气给楚沧楼赎了身,可是接回家来这才犯了愁,他原本想放他自由身后两人便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楚沧楼如今空有一身腱子肉,底子毁得透彻形同废人,也不好出去做什么力气活,自幼习武也不会舞文弄墨的,更没法靠写字儿记账搵食,想来想去,只好先养在家里。
他把楚沧楼安置在后宅之后去看过几次,原本不想同他有什么肌肤之亲归根结底是当初楚沧楼把他说成嫖客,一则自尊心上过不去不想动他,二则总觉得真动了,楚沧楼就真是自己买回来的脔宠妾室了。
但是楚沧楼到底在南风馆里待了一年多,早前更是被师傅调教过的,勾人的功夫宋聆肯本招架不住,故而宋老爷但凡入了后宅,起码有个三四天才能出来,被翻红浪不在话下。
“啊、老爷、赏我吧……哈啊!”
今日宋聆也是没能防住楚沧楼,这会儿正红着眼热汗淋漓地捧着身前的屁股大力冲撞着,楚沧楼被他捆住了阳物根部不得释放,整个人趴在餐桌之上,下半身被架着双脚离了地面,空留一副饱满结实的屁股高撅着挨肏。
“你、你这孟浪的骚货,竟然又勾引我!”宋聆又恨楚沧楼的风骚勾人,又恨自己定力不足,身下的动作即是情动又是泄愤。
“啊、是我骚、呀啊!老爷让骚货泄吧,淫妇遭不住了、嗯啊!”楚沧楼几乎两眼翻白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入,带着侵略性的阳物刚刚捅进来,他紧致火热的肠道就将其紧紧咬住,一抽一抽地仿佛要吞得更深。
宋聆俯下身来咬住了楚沧楼的后颈,腾出一只手去套弄男人坚挺肿胀却又被死死束缚的阳物,只不过这会儿的每一下触碰都是火辣辣的刺痛,逼得楚沧楼浑身颤抖两股战战,抖着声音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