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为你铺路。
”
姜漫脸色一沉,无端想到了丛欢。
想到丛欢为了钱铮做的事,想到她对钱铮的真心。
由心发出一声冷笑,“你是想让我像丛欢一样,完全依附着你生存,以你的爱营生?”
钱铮愣住了,许是没想到姜漫会提丛欢。
他会错了意:“所以你是顾虑着丛欢?”
姜漫:“……”
她抵着门,翻了个白眼:“钱总,你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
“我再重申一次,我的助理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也没有让人给你传话?约你见面,更没有安排狗仔蹲守。
”姜漫沉声,“你如果还有一丝理智,就?好好想想,自己是被谁算计了。
”
姜漫这话?似是起了作用。
门外,钱铮没再推门。
但也只?是消停了片刻,他越发用力,几?乎把门内的姜漫掀开?。
“还能有谁?除了谈序,还有谁对我钱家?虎视眈眈。
”
钱铮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钱家?在澳洲所有的项目,全都落到了谈家?手里。
如果姜漫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让人约他过来私会。
那做局的只?能是想要寻机正面针对钱家?的人。
除了谈序,他想不到别人。
想到这里,钱铮冷笑了一声:“说到底,你不过是谈序手里的一颗棋子。
”
“他那个人,一向懂得把最重要的棋子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
姜漫愣怔一瞬,松懈了。
磨砂玻璃门被掀开?,她整个人撞在了洗手台上,右手手腕一阵钝痛。
没等?姜漫反应,浓烈的异性气息从背后包裹上来,她被钱铮摁在了洗手台上,完全被制住了。
身后的男人眸色浑沉,呼吸急促,已经失了理智,“姜漫,跟了我,我一定比谈序对你更好。
”
“至少,”钱铮俯身,凑到她耳畔:“我不会把你当成棋子。
”
男人话?音刚落,休息室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
走廊里的光线与?室内的灯光碰撞,清冷披了西装革履的男人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