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倔了,我一心想?要?拼事业,想?要?证明给你阿公看,我不靠明家也能有所作为,我还是没有抽时?间陪他,但我送给他一只兔子,哄着他说,妈妈其实一直在你身边,他好单纯,就这么高?高?兴兴收下了,每晚都抱着睡觉,还管那只兔子叫‘丽丽’,将它照顾得特别好。
”
舒遥听着这些话,又想?哭又想?笑。
她知道那只垂耳兔对他的重要?性?,她一直以为,垂耳兔是朋友,却没想?到,还代表着“妈妈”。
所以她十岁生日那年?,他送给她一只垂耳兔,也是想?送给她一个“妈妈”么?
她的心突然酸得厉害。
明丽深吸了口气,拉着舒遥的手说:“你很高?兴有一个妈妈,可你不知道,妈妈更高?兴有你,其实阿庭想?要?的并?不多,可我一直没能满足他,是你给了阿庭一个有温度的家,让他成为了他想?成为的人?。
”
舒遥猛地想?起商庭洲被?冯警官带走的那个傍晚,她怔怔望着他独自?远去的背影,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悲伤。
她那时?候说不清这种悲伤的来源,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从那一天起,他的身边就真的没有“家人?”了。
尽管商庭洲可恨,可他还是他的父亲。
“阿庭很爱你。
”
明丽出声打断了舒遥的思绪,她恍然回神,下意识说:“我也爱他。
”
明丽轻轻笑出声来,舒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对明庭的爱毋庸置疑,可她从未对明庭说过“我爱你”,没想?到第一次说爱他,竟然是对着明丽。
她红了脸。
明丽还有几?分怅然,但却说:“真好,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真好。
”
她贴着明丽,轻轻说:“我们一家人?会一辈子在一起。
”
窗外的月升高?了,穿过黑暗跃出云层,海面冷光粼粼,漂泊的小船儿靠了岸,风轻轻,水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