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这股强势刚好能镇压住所有人,也方便了他管理集团。
直到婚后,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难题:夫人所有旗袍上那一排的扣子!真的太难解了!!
要搁以前,他肯定随便撕。
偏偏现在夫人下令,不准用撕的,否则就是跟现在一样去睡书房。
唐郁东颇为苦恼。
某天晚上,情绪不佳的唐郁东被徐泽也拉去今安茶楼喝茶。
走进包厢后,单手插兜的唐郁东黑着脸走到沙发中央,动静颇大地坐下了。
那表情明晃晃地在表示,他很不爽!
最近跟夫人关系甚好的纪时礼笑呵呵地问徐泽也,“大哥这是怎么了,脸黑得跟木炭似的。
”
徐泽也笑了笑,“小疯子,这么多年了,也就你这张嘴最贱,我?都不敢这么形容他,就你能。
”
傅随之和顾宴迟在旁边跟着笑。
徐泽也:“说是嫂子受着气呢,不让他进房间。
”
“噢?”纪时礼最喜欢看热闹了,凑过来笑嘻嘻问唐郁东:“大哥,你是怎么又惹到嫂子的?”
唐郁东没心情跟他嬉皮笑脸的,抬脚要踹他。
纪时礼及时躲开了,手搭在徐泽也肩膀,问:“徐老二,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具体我?不知道,就小音说起?,听?小羡羡在哭诉,爸爸妈妈要离婚,估计是吵架了吧。
”
“离婚?”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唐郁东,惹得当事人都有点哭笑不得。
他们?家?那个不靠谱的小丫头竟然在外面瞎造谣!
唐郁东摆了摆手,“没谱的事,我?离婚我?还?能出来?”
“那是。
要真的到离婚的地步,大哥估计就要去跪在嫂子门口,以死?相逼让嫂子不要离开了。
”
纪时礼边说边笑得猖狂。
傅随之默默跟了句,“你以为大哥跟你一样,你老婆不过说想去京都深造,吓得你以为她要抛弃你,连夜做私人飞机去堵人,一见面就给跪下抱着人哭得梨花带雨?”
“狗屁!我?什么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啊!我?那是千里追妻送温暖去了!”
这么些?年,纪时礼和傅随之还?总是喜欢戳彼此的心窝子。
纪时礼嗤笑一声,“别光说我?,当年是谁信誓旦旦说只是养了只小金雀,然后小金雀逃了,他就跟疯了一样。
”
傅随之面色不改,“不知道,是谁?”
“就他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