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欢欢,像两个独立的人。
她以为是她不小心烧到火才让他挽留,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和之前一样他变得很反常。
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他是不是都会这样。
也许思绪被她点醒,沈泊闻有?刹那间的停滞,但并没有?松开她,不管是哪种意识,当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靠近。
分不清哪个意识更占上风,也许是本能,本掐腰的长指很自然地挪到前面,扯开珍珠扣低头抿的时候,黯哑缱绻的嗓音伴随响起,“我想要。
”
纪意欢恍惚间听?到的是另一种音色,一个尖被咬另一个也被冰冷的指尖扣住,她不由自主低咛,“沈泊闻……你发烧了。
”
“我知道。
”他说,“所以需要你降温。
”
“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她有?点委屈,说个笑而已,没有?真的把自己送上门的意思,毕竟他烧到三十九度,她不可能陪他玩,他也应该注意自己的伤情。
“你上来浇水帮它灭火。
”沈泊闻无比认真注视她温软面庞,“好?不好?。
”
她瞠目,这还是沈泊闻说的话吗。
平常他不是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吗,别说哄她,每次跟完成任务似的,要不是每次都很久她都以为他是不是不情不愿,被迫交粮才搞得和她深仇大恨的样子。
“沈泊闻你真的没问题吗。
”她怀疑,“你是不是车祸撞到脑子了。
”
不对,车祸之前他就不正常。
“你坐过来,我告诉你。
”他拍拍她,“我现在?是个病人,欢欢,你多体谅一点。
”
纪意欢搞不清到底是谁烧糊涂,被他带上去?坐,没完全下去?时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病房,就算是沈家名下的私人包间也不该任由这样玩。
要提上去?时,沈泊闻按住她,“下去?坐满。
”
刚碰到那瞬间她就很想退缩,小脸红得像个番茄,“烫。
”
刚才量的温度接近三十九,吃了药后不是应该退下去?吗,怎么感觉更热了,她试探了额头脖颈等,哪想最热的是别的。
“过一会儿就不烫了。
”沈泊闻把人按下去?后,薄唇漾起弧度,“不舒服吗?”
“别扭。
”
“那怎么办啊,要不欢欢你忍忍。
”
他笑得莫名很蛊,尾音拉长,有?一种心疼她又?不肯拿出来的假温柔。
太热了,纪意欢恍惚得以为自己也要发烧,从未体验过的温度,烧遍整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