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欢乐”。
“因为他们只是欢乐的躯壳,”她听到江淮的心声,咬咬牙,“你为什么要问我的名字?我并不需要名字,从我继任成为首领之后,我就只是首领了!”
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说这种话,未免让人觉得她老成地十分悲哀。
在发现计划出了误差,即使她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绪,还是着急了。
轮椅最终停在了墓园前方。
远远看到江淮的身影,墓园的铁门仿佛就要关上,但在关到一半时,却停住了,恰好留出了供轮椅进出的空隙。
江淮挑眉:他可没干什么。
守墓人依旧隐藏在阴影中,但在江淮二人靠近时,他似乎退远了。
江淮把女孩推到了纪宝菱的墓前。
照片上的纪宝菱和身边这个女孩,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另一边则是纪泉的墓,上面的男人微笑着,勾起的嘴角弧度和纪宝菱的一模一样。
可轮椅上的姑娘却没什么反应,相反,她低声问:“一座……空的坟墓,你把我推到这里来,是表示要在这里杀掉我吗?”
江淮微微蹙眉,他上前两步蹲在纪宝菱面前,凝视她的眼睛。
那双眼黑沉沉的,只有江淮的脸。
只是,她眼中的江淮在笑。
微笑的弧度和照片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就好像她的面前真的有个微笑着的江淮,而不是皱眉不语的江淮。
她也正在凝视这个人。
江淮抬手在纪宝菱眼前晃了晃。
可纪宝菱眼中的世界却没有那只手。
“纪宝菱,”江淮说,“你看见我了吗?”
女孩语气平静:“纪宝菱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当然看得见你。
”
但是江淮确定了,她看见的,并不是眼前的“江淮”。
他分明蹲着身,却能感受到,背后有谁,在凝望着他。
目光有如实质,落在江淮的肩上。
远处又开始放焰火了,特别热闹,照亮了大半个夜空,也给纪宝菱的脸绘上了热闹缤纷的光影。
为什么同调纪宝菱会……看到过去?
或者说,同调对方,说不定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