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娱乐活动又贫瘠,晚上灯一关除了暖被窝还能做什么。
陶知秋之前倒是考虑过要不要买台电视机回来,但一想明年他们就要走,在外上学起码得有好几年的时间不会回来长住,买了也是浪费,提了一次便就此作罢,思绪就这么弯弯绕绕几个来回,他终于反应过来谢淮之刚刚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用冷水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现在又一下烧起来了,烧到最后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幸亏他生不了小孩,不然这一个冬天过去那还了得。
谢淮之被他莫名瞪了一眼,捏着他的脸有些奇怪地道:“知秋?”
陶知秋脸上滚烫,支支吾吾地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害羞。
”
他转移话题道:“三婶上次跟我说镇上过段时间有大集呢,我们要不要去买点东西?”
谢淮之道:“好,你看看有哪些需要买的,我们一次全买回来。
”
南岭镇每年十一月都会有个三天的大集,附近其他几个县城的小商户会过来拉着棚子摆摊,天气冷得很快,越往后人越懒得动弹,不少人就会选择去这次的大集上买一些过冬要用的东西。
他们俩是第二天去的集会,人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两边的街道,陶知秋先去剪了头发。
他留长发也只是一时兴起,现在觉得洗头不方便就又想剪回短发,理发师话多,一边给他剪一边跟后边坐着的谢淮之搭话,“你弟弟这头发再留长点做个烫,也很时髦的,人家大城市都喜欢这个。
”
陶知秋盯着镜子里像被鸡爪挠过的头发不吱声,脸色阴阴的有点不大高兴,谢淮之朝理发师撇了一眼,还没说话,那理发师就自动闭嘴,老老实实把那些没修理好的地方重新剪了剪。
理发师一边剪一边后悔自己多嘴,频频从镜子里张望着谢淮之的脸色,心想这人穿着皮衣戴着墨镜,不会是从哪儿来的黑社会吧?
陶知秋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在给我剪头发,为什么一直朝他看?”
理发师立刻道歉,认真修剪。
但显而易见的是他水平并不会因为注意力集中而改善,陶知秋最后顶着一头像卷毛小狗似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