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甚至明显能感觉到还未探索到的深处更加温暖包容。
确认需要提前十五分钟左右准备前戏,季妙胜抽出了手指,花穴像是贪心的小嘴依依不舍,从微张的阴道口还可以看到里面少许嫩红的软肉随着呼吸蠕动。
下一秒季妙胜刚想起身,肩膀就被两条腿压住了,原本靠着椅子的江若离前倾着身子,用手直接抓住了季妙胜的手腕。
“我说季管家怎么光插不动呢,就这么完了?我留下心理阴影之后可怎么办”
女人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不少,还拖了些许尾音,让别人听了只觉得是情人在床底间的撒娇。
而季妙胜听完最后那句威胁,看着像是软了半边身子的江若离,只当自己要安抚一只急了的兔子,最后他还是用舌头让江若离满意,顺带还喝下去不少汁液。
……
江若离舒服完当然是不想动的,窝在椅子里试图平缓呼吸频率,分神看了眼起身离开的管家,那两腿间鼓起的一团让他走路姿势都有些微妙,连带着背影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抛弃孩子的母亲5
N市临海,以往冬天虽然冷也是下几场冰雨,今年除夕难得飘雪,江若离也裹了件羊绒大衣,望着窗外的雪景。
“江姨你想出去玩雪?”
原曲生从后面环抱住窗前的人,还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自从去公司实习还要抽空去学校考试,难得过年休息一觉睡到了中午。
“看看而已,我怕冷,又不像你跟个火炉一样。
”说着江若离拍了拍腰间的手,示意松开,反被连手一起被抱住。
正好季妙胜上楼,仿佛没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只是说着时间不早该下去用餐,全程没有跟江若离对上一眼。
“今年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怎么还要戴一个?”
给江若离左手迭戴了两只贵妃镯,原曲生把包装的木盒丢到桌面,大大咧咧坐回沙发上。
“江姨最适合带玉,两个戴着走路的时候叮当一响多好听。
”
原曲生心里只道这个女人还说什么压岁钱,她平日就爱吃吃喝喝,嘴上说得好听什么少爷是最重要的,去年的压岁钱还是大雅金行推出的古钱币,一看就是走流程买的推荐。
而他直接去原家矿场收了好几块料,让老师傅磨了一个月,才挑出来这两个都能拍卖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