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两家一直相安无事,秦家也因为秦言年轻时的胡作非为受到打击实力大不如从前,没准备现在要求她离开原家,只是还是存了些试探的意思。
江若离把轻飘飘的几张纸递了过去,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说道:“至少在原家,我不用担心秦言会打一巴掌过来让我闭嘴。
”
秦淮安想起了那份更加详细的调查资料:“他不住在老宅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你搬来不会遇到的。
”
江若离抬手抚上脖颈间的珍珠项链,语气依旧温和:“也许我以后会离开原家,但不是现在。
”
尽管最终这场谈话到最后江若离也没签什么协议,两人之前的氛围还是稀里糊涂缓和了不少。
秦淮安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所谓的补偿心并不是那么强烈,大抵是为了以后多条后路,才想搭上线。
他看着女人温婉的眉眼流露出的爱意,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很好,也许她以前确实是迫不得已,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于当一只娇养的金丝雀。
但就是这样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血脉相连的母亲,如同抹不去的污渍。
秦淮安已经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势必会被动摇,更不用说他才让人鉴定秦言有老年痴呆和暴力倾向,作为监护人拿到了秦氏的股权。
客观上秦淮安应该和江若离完全划清界限,只是…他还是摆脱不了梦魇,梦中的快乐,醒来就变成了羞耻的痛苦。
他们还是达成了共识,只当秦淮安是合了江若离眼缘的小辈,不再避讳普通的正常交际。
江若离把那碟蛋糕切得七零八落,面不改色扯起了谎:“放心,暂时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关系,曲生还有些吃你的醋,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见我,我之后少约你几次就是了。
”
“最好是这样,如果他知道你有这么大一个孩子,恐怕对你也没胃口。
”
真可惜,猜错了,江若离咬下叉子上的蛋糕块,可可粉的苦涩恰到好处,考虑之后带份回家。
见秦淮安准备起身离开,用手里的金属叉轻轻敲了下咖啡杯沿。
“淮安你走那么急,太像做贼心虚了,万一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