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可得下工夫好好哄着那温如月。
“阿娘,这温如月的喜好,我一直打听不到,不如先讨好讨好温老爷?”
阮夫人见他开窍,欣慰一笑,“早替你准备好了,为娘打听到温治最喜收藏字画,尤爱你表兄的笔墨,正好家里有一幅,你便当作拜礼送过去。
”
第二日,阮元盛提着拜礼登门拜访,坐定之后,还未说明来意,就见外头又来了人。
仔细一看,是个魁梧高大的男子,一开口也是中气十足,“湛州副将石定远,见过温老爷。
”
温治麻木地点点头,“好,小后生精神不错,坐。
”
石定远坐下后才留意到对面的阮元盛,二人端着杯盏对望一眼,尴尬地笑了笑。
他目光移向一边的屏风,估摸一会儿温如月便会在屏风后偷望他们,顿了顿,“不知温大小姐几时出来?”
温治捻了捻短须,“商铺事忙,该是还得再等等。
”
石定远叹口气,“也是辛苦温大小姐了,我们石家从不让女人在外头受累。
”
阮元盛赶紧跟了一句,“我们阮家也是。
”
过了一会儿,又一人踏进大堂,白衣翩翩,“晚辈从余州城来,姓董名池,见过温伯伯。
”
温治淡淡点头,“听说过,我与你父亲在生意上有些往来。
”
阮元盛擦了把汗,知道她温如月如今是个香饽饽,没想到求娶之人一个接一个,家世样貌与他相比还都要好上一些。
当第四个人,礼部侍郎之子进来时,阮元盛的表情也与温治一般,麻木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
几人互相攀谈,高谈阔论,无一不是在彰显家世。
温若云在外头听了大半,眉头微蹙,“这些人也太无聊了吧?若都是这种男子,我以后也不成婚了。
”
几人聊得正火热,温如月从府外回来,大大方方从正门进了大堂。
“这几位是?”
“湛州石定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