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来,让他亲自督工。
”
“好。
”
温如月接过图纸看了看,放回锦盒,然后紧紧捏着盒子。
其中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阮元盛语气发酸,“表兄,您来提亲就带了一张纸,一把种子?”
杜行之来得匆忙,确实什么都没准备,原本的辣椒和图纸只是带给温如月的寻常礼物。
他想了想,又从袖口取出一张地契,“来时也未多做准备,这是余州一处宅院的地契……”
阮元盛半路截下那张纸,看了看,有些奇怪,“你在余州置了宅子?”
“除了余州,别处也有,常年在外,还是自己的宅子住着舒服。
今日只带了一张,这些都可以给温姑娘。
”
四人倒吸了口气。
他的意思是他每到一处州城就置一套宅子?
这些年杜行之去过多少地方?
几人掰着手指头,没算过来。
散了散了,比不过人家。
四人走后,温如月将杜行之请到庭院,两人相对而坐,中间隔了张石桌。
秋竹送上果子饮,默默退下了。
“我还以为你离京是为了别的事。
”
杜行之不解,“什么事?”
温如月手托下巴想了想,“自然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喽。
”
杜行之轻轻摇头,“我今后必是事事以你为先。
”
温如月笑出声,“好啊。
”
杜行之有些迟疑,“我们……这是定下来了?”
“你要是想反悔也可……”
“不反悔,我还怕你反悔了。
”杜行之立马止住话头。
“那我们再等等。
”
“等什么?”
“等百货楼步入正轨,等小郡王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我们四人一起办婚宴。
”
“好,都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