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一样肿痛。
身体也轻快不少,只有插过针头的手背,随着她翻找衣服,还有一丝疼痛。
湛秋听得太生气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想。
“那她也太讨厌了,如果是我,我会恨死她。
你还一直留着她那把伞干什么?”
还以为是白月光般遗憾错过的存在,湛秋想着睹物思人就算了,没想到是这样的过往。
沈清慈笑了一下:“留着提醒自己啊,不要重蹈覆辙,以及记住探索时期新鲜的自我。
不过,伞已经处理掉了。
”
“什么时候?”
“去年,年初,管家安排工作人员到家里安装餐桌,结束时我看外面下雨了,就把伞送给他了。
”
送出去时,心里一片轻快。
湛秋的注意力顺利被吸引走,“你居然买餐桌了。
”
“是,你想去看看吗?”
一张桌子,还有什么看不看的。
湛秋哼了一声,又高高兴兴地答应:“好,我去检查一下你的品味,不好看我就重新买。
”
“好,你说不好看我就换,由你来挑。
”
沈清慈说完亲了她一口,进去洗澡了。
湛秋乍然静下来,在屋子里徒步了几圈,有种一口喝完美式后的劲头,总之停不下来,一定要动一动才舒适。
她认为今晚的谈话很普通,沟通就是这样啊,心平气和地说清楚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沈清慈早就应该坐下来跟她聊这些了,世界上聊情啊爱的也不止她们两个人。
后天就是七夕了,会有大把谈情说爱的人。
可是,她这种迟钝的总结被莫名的力量推搡着,直到彻底躲起来不出现,她才意识到,刚才的那些话不普通。
别人谈不谈跟她没关系。
她跟沈清慈达成共识,过去的两三年,沈清慈已经能确定喜欢上她了,正在诚心诚意地追求她,以后都会喜欢她。
湛秋不说傻到为了感情心心念念几年,可是,她曾经真的很喜欢沈清慈,重新遇到发现那份喜欢还在,又得到比从前更多的回应,承诺,她怎么可能平静呢?
这哪里普通了?
这是她人生中又一个重要的时刻,需要办派对,请专业团队来庆祝的,需要留影,冲洗后挂在她的各大私宅以及张成帆的总裁办公室。
不对,那她刚才答应了吗?
好像没有,根本还没推进,她想到她姐姐说的原地踏步。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沈清慈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连睡衣都没扣齐,头发沾着水雾,还没梳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