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几个日期如何?”
桌上摆着托盘,上边是木签写就的四块牌子,上边落着日期。
“就选冬月吧。
”她看了一眼,道。
“冬月?”任徵没想到她会挑得这么快,“这会不会太快?你要不……”
“我今日遇见昱王殿下,已经同他商议过了,我们觉得,冬月甚好。
”
任徵一愣,片刻啊了一声:“哦,你们商量过啦……也好,你们本就有感情基础,如今又是陛下赐婚,自该是早些成婚才是。
”
感情基础几个字听得晋舒意心下一颤,这才掩唇咳了一声:“爹爹这些日子辛苦,该早些歇息。
”
“哎!哎!这就要睡了。
”
晋舒意告退,临去前,又同他道:“爹爹虽是武将,寒凉却是不分人的,夜间当加被带暖些。
”
任徵眉眼忽亮,只瞅着她的背影,半晌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陈树过去,见他神色恍惚:“侯爷怎么了?”
椅子上的人却是摆摆手,最后道:“婚期将近,府里好好布置,本侯就这一个女儿,可要风光大嫁。
”
“那必是应当的。
”陈树笑,“老奴定当竭力。
”
昱王府与镇国侯府的大婚定在了冬月初二,这件事情很快就在京中传遍了。
不仅如此,听说自打定下日子,除却宫中仪程,昱王府全权接手一应婚礼事宜,没叫礼部再插手,甚至还有人瞧见昱王殿下亲自去订的喜饼。
老实说,大家还没从堂堂王爷做人赘婿两年的事儿中缓过神来,你要说是什么谦谦公子被逼无奈也就算了,可他淮砚辞是何许人也,那等肆意妄为的人,御史大人的头号抨击对象,皇帝都拿他没辙的人啊。
可偏偏,这就是事实。
“说是此前京中变乱时,昱王顶替陛下被抓,后来逃出来时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