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她色?
顿了顿,淮砚辞却又继续:“不过今日原没想那么多,只觉倘若不赢,对不起自己今日的眼睛。
”
“啊?”
“你没见着么?他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卿卿我我的,”说话的人倒是真情实感的抱怨,“烦人。
”
晋舒意哑然,他们有吗?
“他们……不就是正常的夫妻相处么?”
话音方落,边上人便停下了步子:“是吗?”
“是的吧,”她道,“以前,我娘同书铖爹爹就是这般。
”
说完,她又觉自己是说错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人突然笑得眼都弯了。
果然,下一瞬,淮砚辞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那等我成婚了我得感受下。
”
“……”
第一零三章催催进度怎么了?
晋舒意想,当年在芜州那两年,实在是委屈他了。
人果然还是少年时候最是青涩内敛。
“我先回去了,你,你也早些回府吧。
”
她折身,就着芳菲的手上车,回头只见男人立在道旁,唇畔挂着的笑意灿烂。
帘子搁下,便就对上自家丫头神采奕奕的脸。
“什么表情你?”
芳菲无辜扑闪着眼儿:“没啊,就是替小姐你开心嘛~”
这丫头被纵得厉害了,也是随时敢拿她打趣了。
“去去去,坐好。
”
侯府的马车走远,玄枵才过来:“如殿下所料,那个叫潋儿的女子果然不在牢中。
”
“那个女子很重要,”淮砚辞缓缓收了笑意,“而且,她必是会回侯府复命。
”
“是,属下让人盯紧些,”玄枵又道,“还有,娵訾那边传来消息,晋铭死了,一刀毙命,杀手堪破了春发楼的布局,找到了关押的地方。
”
“暗门现身,本王与舒意又进出春发楼多次,会暴露在所难免,那女子又是任徵手里顶级的杀手,娵訾若放水,她自是可以得手。
”
玄枵并不意外:“所以,殿下是有意叫她拿春发楼同任徵邀功?”
他想了想:“她这种人,原本是屈服于绝对的权力,可这种人一旦有了想要绝对守护的东西,就会权衡利弊。
任徵不会懂这些,不然,也不会杀了那猎户,他以为潋儿受了威胁会继续替他卖命,可惜,恰恰是因为他动了杀心,此女才一定会另寻出路,他太低估了一个杀手的敏锐了。
”
玄枵说得没错,淮砚辞淡淡道:“想办法叫她知道跟我们合作,她才能真的保住孩子。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