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好?”淮砚辞也不看晋舒意,“本王相信默契。
”
哎?
陶秋临哑巴了,却是颜松年似有所觉看了看你男人,最后表示了赞同:“既然殿下有兴致,那便就如此。
任小姐以为如何?”
晋舒意是牌九熟手,本就怕是后边胜之不武,自然也没反对。
他们三个都同意,陶秋临心里也就没了过意不去,她将两张牌拿在手里:“那现在放牌,我们六点!”
点数还行,晋舒意瞧了一眼,放牌:“天,十二点。
”
淮砚辞紧随其后,扣下牌面:“人牌,八点,天杠。
”
罢了,他掀眼:“两道十一,双倍二十二。
”
“哎!”陶秋临也顾不得什么王爷了,直接就站了起来,“你们……”
直到确认牌面没错,她才复又坐下,有些愣神,奈何愿赌服输,也只能将筹签数出来给了淮砚辞。
第二把牌到手,淮砚辞转脸问:“这次怎么样?”
“尚可。
”晋舒意面上无波。
淮砚辞便瞧了一眼手里的,接着十五三道地落了注。
他摆得太干脆,便是晋舒意也有些狐疑看过去:“你悠着点。
”
“输不了。
”
他笃定得跟看过牌似的。
连晋舒意都被唬住了,更别说对面了。
陶秋临被他上把赚大了,这把见他如此果断,斟酌半晌只谨慎地放了五根签。
“确定?”淮砚辞道。
不问还好,一问,陶秋临差点又想抽一根回来。
却是颜松年伸手压住她的手,对上男人的目光:“我们也输不了。
”
待放牌,竟是双双拿了九点。
两家拿的都是杂五,只不过陶秋临确实运气更好,乃是
和牌配杂五,晋舒意手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