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三两下就脱掉了白衬衣,随手扔到一边。
紧密结实的肌肉覆着层薄汗,细密的水珠沿着皮肤往下坠,勾出沟壑的形状。
哇哦。
这很难不看不惊叹啊可恶!
松田阵平抓住了他看直眼的功夫再度发起进攻。
这下憋不住了。
“你太坏了。
”知花裕树呜咽着哭,爽的。
直接……了,腰和腿都是?软的。
推理能力一流的松田阵平没被他的口是?心非蒙骗,哑着嗓音道?:“还会让你更舒服。
”
“……别……”知花裕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信号。
像是?陷入了沼泽,在意识到的那一刻就已无?处可逃。
明明没有任何阻拦,却好像连空气都无?法进入胸腔,只?能不停挣扎、仰头……试图攫取微弱的氧气,又被沼泽抓着往下,坠落、沉溺,直到窒息而死。
松田阵平给他渡进空气,问他:“我能进去吗?”
知花裕树大口呼吸,缓解大脑的缺氧。
松田阵平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允许,“绝对不会弄疼你。
”
男人啊,在床上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看看你那里,是?可能不疼的吗!
但被抓进沼泽的猎物早错过了逃跑的时机,知花裕树用变了调的声音表达允许。
在话音脱口的瞬间被撑开,于是?进一步变调至哑了嗓音。
似乎确实不疼,那微末的痛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饱腹感的舒爽。
卷发警官亲吻他的唇角。
“我很满足,你呢?”
……
醒过来后,松田阵平呆滞了十多分钟。
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和昨晚的经历交替在大脑中变幻,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柠檬的余味,丝丝缕缕,熏得头脑发昏。
银发青年的皮肤透着樱花似的淡粉,唇瓣微微红肿着。
他刻意拿茧磨他,令他松开了牙齿,便他长驱直入。
眼睫坠着泪水,一簇簇地黏连。
银发青年哭得可怜,他看着心疼,于是?放轻了动作,对方却哭得更狠,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