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知花裕树:“?”
谁教你的说话大喘气?
尾音沉沉地在空气里坠落,还没散干净,卷毛警官又压下来,宽大的胸肌堵死了知花裕树的逃跑路线。
天,好热。
抱得也?太?紧了,空气,我的空气
明明是?黑头发,怎么跟黏人金毛似的。
被强烈的欲求折磨的男人已经基本丧失了理智,浑身温度滚烫,似乎只?有贴着他才能稍稍降温。
知花裕树浑身无?力,尝试挣扎,对方纹丝不动。
假如这是?漫画,他仿佛都能看到对方头顶冒出了“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的画外音。
假如这是?游戏,那松田阵平此刻的血条一定正在不停-0.00001。
算了,放弃挣扎。
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高明哥那样?的定力。
松田警官一定也?尽力了。
知花裕树目光怜爱地揉了揉松田阵平的卷毛,“好,好,想我,想我。
”
我这么漂亮,想我是?应该的。
想*我也?是?合理的。
反正松田警官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合他胃口,真要做到最后他并?不介意。
而且这件事真要说起来,罪魁祸首也?是?自己。
自作自受嘛,一人做事两人当。
知花裕树做好了满足某个人被挑起的需求的准备。
被温柔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走向却和想象中不一样?。
黑发男人俯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细细啄吻,唇瓣有些凉。
松田阵平的领带松了,白衬衣的扣子开了几颗,自下而上的视角,能看到一点锁骨伶仃的边缘;他微微直起身子,垂眸看过来。
因为debuff的影响,目光不似往日清明,浑浊和空洞凝成一把冰冷的刺。
微薄的唇瓣血色很淡,好似荒原上勾了一弯残月,像是?在笑,又很是?漫不经心。
感觉会随时掏出一把枪来将妨碍他达成目标的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