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揍人这方面,他似乎挺有天赋,抬手就知道打?哪里最痛最难受;金渐层又变回了人机,任他发泄,一声不吭,甚至在?他不小心打?上书架的时候抓住他的手看了看,吹了吹,像是?怕他打?疼了。
吓得少?年哆哆嗦嗦,心说哪来的神经病,比我还神经。
他不打?了,金发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擦掉唇角溢出的血迹,转身离开了。
少?年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他,黏着他了。
真好,真好。
小线头?被他亲手掐断了。
其实金渐层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好坏,他太?坏了,金渐层一定会讨厌他。
深夜,少?年坐在?二楼的露天阳台发呆,万籁俱寂,四面八方都是?孤岛,空空荡荡。
他放空了思绪,什么都没想。
关于自己?是?谁的问题,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不要管这种?事有一个声音在?说。
何必要知道自己?是?谁呢?
不要在?意,不必思考。
少?年灰色的眼瞳慢慢变得空洞,忽然,砰地一声,烟花映在?其中,点燃了瞳孔的光亮。
他又被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有敌袭?关门放八崩”
等?等?,八崩是?个什么东西?狗吗?狗不是?该叫哈罗吗……啊,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逐渐反应过?来吓到?自己?的是?烟花。
漂亮璀璨的烟花像闪烁的星星般挂在?夜空。
再度出现的金发男人站在?烟花下凝望着他。
一只手点点自己?,又将拇指和?食指弯曲,指尖朝颏部点了两下,同时微微点头?,最后食指朝向他。
少?年的脸颊顿时烧红了。
那是?昨天两人一起?看过?的手语书上教的句子。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种?话。
被当成实验体和?物品的少?年没有自己?的名字,他没见过?山川和?河水,也不知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