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绿色,似乎一直在盯着他?看。
他?没扭头的?时候,这个?视角应该只?能看到他?的?一点?侧颈。
知花裕树心头一突,警惕地问他?在看什么。
银发男人顿了下,移开目光揉按了下眉心,“快丑吐了……你能不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好啊,你拿代号给我换。
”
“异想天开。
”
银发男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半臂距离没有过界。
回忆起那些细枝末节,知花裕树才意识到原来黑确实?早就?为他?心动。
冷酷无情的?杀手一直都只?会为他?保留着半步的?克制。
缰绳就?在他?的?手里,是他?自愿放松掌控,心甘情愿被恶犬吃掉。
谁是被害人实?在讲不清。
时至今日,“琴酒”依然不属于知花裕树,而琴酒,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知花裕树主动在琴酒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靠着。
向后仰头,命令道?:“想你了,亲亲我。
”
琴酒微微挑眉,圈住他?,低头吻上去。
过了一会儿,琴酒主动停下来,按着他?的?腰,哑着嗓子:“你得休息下,别动。
”
知花裕树还没亲够,但他?一时半会儿确实?不想再麻烦屁股受累了,于是乖乖地不再动弹,趴在琴酒胸口闻他?银色长发的?香气,等对方自己平复。
果然是头发上的?香。
琴酒把人严严实?实?圈着。
知花裕树的?个?子在霓虹算比较高的?范围,但骨架仍是少年的?模样,正?好嵌在银发男人怀里。
琴酒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呼吸,压制冲动。
知花裕树忽然抬起脑袋。
一直在看着他?的?绿眼睛被逮个?正?着。
意乱神迷地喃喃。
“好想变成黑的?肋骨啊。
”
于是所有的?克制都成了白费。
琴酒磨了磨牙:“我看你是真?想被我干.死。
”
什么话都敢说?。
知花裕树弯着眼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