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机场,他们就立马两清了。
车子一从住宅区驶出来,车内就陷入一阵奇异的沉默。
默契满分,但不想理江峭。
江峭似乎也并不着急,将车不紧不慢往路边一停,下车点上一支烟,边吞吐烟圈,边弯腰撑在车顶,往车内看进来。
盛欲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假装玩手机,然而手指只是不规律在屏幕上乱点,根本没注意自己点到什么界面。
“秧秧,你已经第三次打开推特了。
”
江峭也眼尖地发现了她的不寻常,偏头吐出一口余烟,笑得张扬蛊人。
这鬼人,怎么偷看啊?
盛欲被戳到痛点,像只一碰就炸毛的猫,气呼呼地朝他呜呜直叫:“刷新看看帅哥怎么了?怎么了!有问题吗?”
江峭点点头,熄灭烟头,趴在驾驶位窗外,向副驾驶座的盛欲抛来视线。
他的眸光被时间琢得明清悠远,紧紧敷洒在她眉眼,如雪飞朔般闪亮熠熠,轻然颤动着,在她的面容上流连不肯离去。
盛欲被瞧得慌了神,问他:“你盯着看什么呢?”
“不是在看你。
”他顽劣地停顿,“是想让你看看我。
”
她卡壳地住了嘴。
这人真是,拐着弯说自己是帅哥,都不带谦虚的。
“臭不要脸。
”她嘟囔一句。
江峭大笑起来,抽烟都没能解去的疲乏,在逗她的这一刻才真正烟消云散。
他拉开车门坐进来,周身裹挟凌冽的雪气。
不容躲闪地,侵袭入车内广藿香调的暖意。
车体优良的性能加上江峭精湛的驾驶技术,车一路开得又快又稳,全程无话。
盛欲下车第一时间就冲刺拿来行李推车,抢先把车上的行李堆放上去,生怕假借于江峭的手,不愿意再欠他任何一点人情。
江峭见她一副躲瘟神的样子,反倒来了兴趣。
车丢给工作人员去停,他亦步亦趋跟在盛欲后面,走进机场。
盛欲推着沉重的推架,背上还背着两块画板,注意到身后不近不远跟在身后的江峭,她是跑也跑不快,甩也甩不掉。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只能暗自干骂,脚下步伐节奏强装镇定平缓。
江峭就那样悠然走在她身后不远处,不接近也不远离,让女孩保持在他视觉中心,又没办法斥责他。
一个梳着精致发型的职业装女性从侧后方追上江峭,微微低下头,十分恭敬地说:
“江先生,我们接到您的预约,已经帮您安排好了包机乘务组和全程服务事项,现在请让我带您前往特等贵宾休息室……”
江峭扬了扬下巴,对来人示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