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注射造就的。
“池瑜,我真的可以……”,他顿了顿,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硬抗的后果,蹙眉道,“单靠抑制剂捱过去,只会增加易感期爆发的频率,治标不治本。
”
“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的,你只把我当作治病的药就好。
再不济,也可以把我当作缓解发情期的工具。
”
他黑眸沉沉,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的朝着池瑜走过来。
池瑜只觉得这话有几分耳熟,直到祁泠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才想到
类似的话语表述方式,上辈子祁泠对宋酲说过。
那时,他对宋酲说,“怎么?叔叔也想像池瑜一样,成为缓解我发情期痛苦的工具吗?”
当时的这句话,连带着之前的话语一起听起来,充满了盛气凌人和肆意的侮辱中伤。
几乎是把池瑜之于祁泠自己的意义,贬低得分毫不剩。
而现在,祁泠却同样使用了这样的字眼来称呼自己。
这一瞬间,池瑜突然就觉得,过往那些介怀到愤恨的话语,早已不值一提。
她胸口有些发热,她的手拄在洗手台上,透过镜子摇摇与祁泠对视,视线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祁泠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哽在喉咙中的话,终于被池瑜问了出来:
“上辈子,我们也有这个孩子了吗?”
……
新电影的后期剪辑完成得非常迅速,樊乐晖拿到最后成片的时候,第一时间拨通了池瑜的电话。
本来想约在专门的影片放映室,池瑜却是完全抽不出时间来,樊乐晖只得带着影片来到了祁家。
祁家地下一层,有一间影音室,设备和放映效果都是上乘。
樊乐晖被管家领着率先来到这里,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池瑜才姗姗来迟。
樊乐晖好久不见池瑜,见她在自己身边落座,胸腔中难得有了几分少年人才有的震跳。
目光游走在池瑜线条几乎完美的侧脸上,目光有些发直。
池瑜背过身去,打算拿过来酒品饮料递给樊乐晖。
也就是这突然转身的一刻,樊乐晖的视线被一抹红深深刺入,他瞳孔骤缩。
池瑜后颈处,隐藏着腺体的肌肤,有一道深红色的痕迹,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几道还未消失的牙印。
alpha的腺体后,怎么会有被咬过的痕迹。
樊乐晖抿了抿唇,想要问,却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去问。
好在电影已经开始放映,樊乐晖才强制着让自己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电影内容和剪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