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舒佑本想自私的将这件事埋在心里,将祁泠为徐安的付出都视而不见。
只要他不说,池瑜就不会知道,这样,他才能顶着这张脸留在池瑜身边。
但当他隔着门,看到抽取结束后,祁泠因着疼痛与体温骤降而蜷缩起身体,脆弱得像是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关舒佑又实在不忍心。
所以,他还是将一切都说给了池瑜听。
酒沫在杯壁破裂开,耳边只有火锅咕嘟咕嘟的煮沸声音响起。
“祁泠他真的……做了很多,”关舒佑顿了顿,“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
“那个,好像很疼。
”
“而且好像还要不间断的定期抽取,所以他脖子上才一直缠着纱布。
”
“池瑜,他应该真的很爱很爱你。
”
关舒佑不想这样说,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在爱池瑜的这件事上,他对上祁泠,输得体无完服。
池瑜长久的没有回应,她只是拎起酒瓶,朝着关舒佑摆手,“回见!”
……
夜幕深深,翻滚的云层低垂的,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
路上的光线全部依靠橘黄色的昏暗路灯。
手中握着的绿色啤酒瓶子被她抬起,凑到嘴边,仰头直接灌了进去。
关舒佑的话,一直在大脑中循环往复的播放。
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经迟钝得可怕,有什么念头破土而出。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路都险些要看不清楚,直到视线扫过一道人影,池瑜半阖的眼眸陡然瞪大。
她快步几分,一把抓过那人的肩膀,“你干什么呢你!”
易丝亦才刚刚拉上好不容易相亲看对眼的小o的手,就被人一把子推开。
推的她一个趔趄,还没有站稳,就被猛得拽住领子,勒得她都喘不上气来。
明明池瑜刚才都醉得看不清楚路,现在却能抓着人直奔祁家庄园走。
边走还边嘴里絮絮叨叨,“你都谈了祁泠那样的大美人了,还敢在外面偷吃。
”
“像你这样的alpha就该被阉、割,省得去祸害其他omega了。
”
“太过分了,得到了祁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