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这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就是这样心狠,从一开始你把遗产的事情告诉我的时候,我就不打算要的,答应了你回答,却没答应要接手。
”
元霜站了起来,半点情面没打算留,“你觉得我心狠也好,我都无所谓的,只要你尽快完成遗产的手续问题就好。
”
她就要走。
周嘉也抬手拉住了她。
眼中还有希望的色彩没有黯然下去,“元霜,爸爸要是还在,一定希望你能留下他给你准备的房子。
”
“如果他还在,我是不会回来的。
”
甩开了周嘉也的手,元霜走的决绝,没有回头,背影逐渐消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
约好了跟景南见面的日子。
就在他家里。
离婚后景南便正式接手了家里的医院,工作上忙到不可开交,难得有空可以见上段寒成一面。
从他出国,在柏林定居以来,两人见面的次数便是屈指可数。
在睦州的朋友也逐渐离开。
他留在这里,却很成了最孤单寂寞的那个人,杜挽的死讯,便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才会那样不管不顾地去打了周嘉也一顿泄愤。
这些段寒成都知道,却无可奈何。
柏林那里离不开他,他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依赖着老爷子,更不可能再相随心所欲的生活。
为了见小采,景南准备了许多小孩子的玩具,像是贴心的叔叔一样,摸着小采的头发,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像是在检查她结不结实一样。
检查过后不由地叹气。
“还真是杜挽养出来的小孩子,跟她一样虚弱。
”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哪里虚弱了?”元霜叫了小采一声,小采忙跑过去拉住元霜的手,脸上有些茫然和不解,又像是不好意思是的。
表情精彩又可怜。
元霜摸了摸她的脸蛋,“我们家小采好着呢,没有身体不好。
”
“我是说真的。
”
知道元霜不爱听,景南便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