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和独孤达亲自陪他宴饮,计划进展得十分顺利,却不料突然有人来报,奎木狼半路劫走了世子妃,世子重伤,生死不知。
宾客们一片哗然,尤其是经历过此事的敦煌土族们,更是窃窃私语,群情涌动。
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再让牛进达喝酒,他只能带着兵卒赶来。
翟昌、令狐德茂、张敝等家主策马而来。
到了近前,众人下马,也顾不上与李琰见礼,便拽过来一名仆役,询问着经过。
“翟述,”李琰问道,“听说敦煌那场奎木狼劫亲,你亲身经历?”
“是的,大王。
”翟述道。
“去看看,跟那次是不是一样!”李琰咬着牙道。
翟述当即飞奔到婚车边,一点点察看,又顺着巨狼飞来的方向走了十几步,眺望着不远处的鼓楼:“那头狼可是从鼓楼上跳下来的?”
“是,”王君盛当时就在现场,急忙道,“迎面从队伍中间一冲而过,撞翻了十几人,最后撞进了婚车。
”
“没有停留?”翟述问道。
“没有。
”王君盛道。
翟述沉思片刻:“鼓楼上面可曾看过?”
“已经派了兵卒登楼察看。
”独孤达道。
翟述点点头,来到李琰面前:“禀报大王,此次劫持事件与敦煌那次极为相似,但有两点不同。
”
“哦,你说!”李琰急忙道。
“首先是,婚车炸裂产生的味道不一样,”翟述道,“那次炸裂是一股令人眩晕的味道,并不刺鼻,但这次却有浓浓的硫黄和硝石味道。
”
李琰顿时频频点头:“果然如此!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次奎木狼并没有杀人。
”翟述道,“敦煌那次奎木狼是在迎亲的马背上奔跃如飞,一路杀戮杀到了婚车前。
而这次却是凌空飞翔,一冲而过。
我察看了受伤者的伤势,都是肩膀和头部受到撞击的伤痕,并没有人死亡。
”
“你是说……”李琰沉吟道,“这次并非奎木狼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