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臀肉更多。
他哭的惨烈,岩夏俊脸黑沉,嘴里骂着谁家双性这般没规矩,手卡进殷红股缝一擦,“哭,哭个屁,不许嚎!都水漫金山了还哭那么大声,我当你疼的要死要活呢,结果爽的水都淌出来了,作什么娇弱样?”
“一天天就知道哭,在床上是,下了床也是,老子的鸡巴塞个头进去就哭的要昏了,鞭子刚打完一下脸上都是水,你除了会哭讨我心疼还会什么?”
李越吓了一跳,一下就哽住了,“没有……我、我没……”
岩夏指尖挂着大滩清亮淫液,都是李越两只贪吃的穴馋出的口水。
他的身体被催熟调教,疼痛同时牵连着欲望,越疼,神经带动的快感越剧烈,早在穿环的时候,肿胀变形的逼穴就蠕动着喷了水。
岩夏也不在意,沾着淫水的手指掐着李越脖子,将软烂的屁股压在胯下,露出尖利的牙齿威胁道:“没有才怪,一天天就知道糊弄我,撒谎精,以逸待劳,好吃懒做把屁股掰开,我要肏你。
”
虽然在床上时岩夏说过不少骚话,但床上只有他二人,现下光天化日,云青昭还在呢!
两人的鸡巴他都吃过不少次,但李越岌岌可危的道德不允许他在有第三人旁观的情况下,仍旧面不改色的掰开屁股求肏。
他摇着脑袋,可怜的目光对上了云青昭的,浑身都发起了抖,“现在还是白天,还有人……夫主,晚上、不,待会儿好不好?”
岩夏肆意惯了,特意绕到李越身后避免看到他那双泪眼,自然不会心软,冷嗤一声,干脆自食其力起来。
分开肿起夹紧的两瓣肥臀,岩夏勾着串起玉势底座的细链往外拉,肠穴被长时间亵玩弄的软了,里面还含着晨时射进去的精,一用力,洇红的穴眼便吐水外翻,柔柔吐出粗长一截暖色的玉柱。
掉落的玉势顶端只有水色,不见盈满穴腔的白精,穴口嫩肉肿起了一圈,陷在浅红的缝隙里,猩红糜艳,像一团被捣烂的山茶花。
几点白精附在穴口褶皱深处,欲露不露,随着身体喘息不停起伏。
岩夏喜欢提枪就上,上次仔细瞧这处还是在客栈那一回,青涩不复,艳丽的景象看得他喉头发紧。
仅仅一个拔出玉势的动作,李越就已经感受到鲜明的快感了,垂着的玉茎迫不及待抬起头来,又因为被锁精环箍的疼只能可怜兮兮的半勃。
岩夏伸指抠挖肠穴,那感觉像是捣弄团糜烂花泥,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