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对于他的解释完全不在意。
“你先说说，谁指使你的？”
王海明面色纠结，现在他的家人还在陈部长手里。
陈部长也说了，如果一但把他暴露，那到时候自己的老婆孩子肯定保不住。
“不想说？”沈听肆显然没有了耐心，表情冰冷，压迫感十足。
王海明摇了摇头，欲哭无泪，“沈总，我是真的没办法，我一说，我家人的命就保不住了。
”
小张冷嗤一声，“难道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证她们的性命了吗？你以为类人是什么好东西？你既然没办法替他们搞到药剂，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如投靠沈总，最起码能保证你的性命。
”
王海明张了张嘴，面色十分纠结痛苦。
小张摇了摇头，“你选择相信类人，而不是沈总，实在是一个愚蠢的做法。
”
王海明看向沈听肆，他的表情冷漠，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嚣张和掌握一切局势的自信。
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小张说的确实有道理。
妻女已经落到类人手里了，想要再救回来难于登天。
但他现在还有自救的办法，只要沈听肆愿意帮他，他就还能存活下去。
“是陈部长，陈部长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让我从小张还有您新招的助理入手，从他们嘴里探查药剂的消息。
”
沈听肆并不意外，只不过需要王海明亲口承认。
“那你除了直接问小张，还对另外一个做了什么？”
沈听肆想知道王海明对姜颂那边做了什么。
对方抿唇，“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就被沈总您抓到了。
”
怪尴尬的嘞。
不过他没做什么，不代表类人不会做。
“江助理现在还是个学生，而且刚进入公司还不到一个月，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
王海明认真分析着，一抬头就对上沈听肆凉凉的目光。
“所以，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怎么说的关于姜颂的事情？
“就是老实交代，把我知道都告诉他们了，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学生，机缘巧合进入了盈科，成为了沈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