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一辈子都不可能免疫。
“阿雁,换好了吗?”陆潮生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温雁晚正和脖颈上的领带作斗争,闻言动作有瞬间停滞。
他转过身,黑色发梢低垂着,面色有些许为难:“没呢,领带还没系好。
”
陆潮生抱臂半倚在沙发扶手旁,姿态散漫,朝温雁晚勾手指:“过来。
”
温雁晚走过去,随即被陆潮生食指勾住领带,朝侧边拽拉过去,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摔坐在了沙发里。
陆潮生另一只手抵住温雁晚的胸膛,整个人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扫视温雁晚俊朗的面容,随即从他胸膛上收回手,转而抬起温雁晚的下颌,迫使对方仰头,望向自己的双眸。
见他呆呆傻傻地望着自己,双臂僵硬地环着自己是腰,陆潮生不禁轻笑了一声,随即垂睫,在温雁晚淡色的唇上轻啄一下。
以这种近在咫尺的姿势,侧眸看温雁晚紧绷的下颌弧度,他嗓音压低:“我来帮你系吧……”
他单手将温雁晚的领带扯开,手指捏着领带尖,轻轻扫温雁晚下颌。
“好不好,嗯?”
系个领带的事,被陆潮生搞得像是要帮他脱衣服似的。
温雁晚……温雁晚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是陆潮生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他喉结飞快滚动,正欲点头,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李睿渊咋咋呼呼的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
“换衣服的房间是这里吧?”
“没错,就是这里,”时雪容点头,忽然察觉,门号似乎不太对,想起什么,忙抬手制止,“等等,先别开门”
“啊,为什么……”
李睿渊已经手快地将门推开,看见里面的场景,吓得魂都没了,“卧槽”一声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见什么,我看见什么!是脐橙,是脐橙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