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只牲畜不仅吸引了温宇翔的注意,甚至隐隐爬到了他的头上。
要知道,温家的公司,连他都还没有进去过!
通话结束,温宇翔拉开抽屉,随手点燃一根雪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文轩深深呼吸两下,他望着烟雾缭绕中的温宇翔,扯开嘴角:“爸,你会帮我拿到温雁晚的腺体的,对吗?”
温宇翔眉头蹙了蹙,这个问题,他最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心里隐隐不耐,但考虑到温文轩的身体情况,他仍是尽量温和。
“当然了,文轩,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在一开始就说好了吗?”
一开始说好了,谁又能保证,今后都不会发生变化?
温文轩呼吸隐隐急促,唇瓣微颤,眼皮因为紧张飞快跳了两下:“爸,手术时间能再提灰恍┞穑俊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温雁晚就像是一根尖利的鱼刺,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虽不伤及性命,却使每次吞咽,都恶心不已,让人无法忽视。
温文轩真切地,感受到了威胁。
“手术的时间是医生定的,怎么能说提痪吞岈荒兀可硖迕谎好,要是做手术的时候,出现意外怎么办?”
“可是”
“文轩,”温宇翔猝然打断他,眉峰紧锁着,彻底不耐,“话我已经说得E明白了,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
他深吸一口雪茄,压压脾气,尽量温声:“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温文轩指尖攥紧,又E快松开,他沉默半晌,垂眸:“我知道了,爸。
”
起身,温文轩步履缓慢地朝外走。
房门被推开,温文轩独身站在寂静的走廊,壁灯精致漂亮,他头颅低垂,眸光隐没在微长的发梢里,隐隐流泻出一抹阴毒的光,又消弭于光华之下。
猝然抬头,眸光阴冷地注视着温雁晚房间的方向。
半晌,温文轩抬步,离开。
……
冬季的夜晚,星子稀疏,温雁晚着一件黑色浴袍,从浴室出来。
屋内没开灯,温雁晚行至落地窗边,停下,沉默地注视着凉薄夜空。
别墅区路灯的光芒从窗外折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