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将潮生带走的,是你,当初在酒吧的那次,也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在潮生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是你妹啊是你,我又不是哪吒。
傅景明低声呢喃半晌,忽地猛然抬头望向温雁晚:“你标记他了?”
“关你屁事。
”温雁晚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拉着陆潮生的手,转身就走。
神经病。
温雁晚手握住门把,正欲开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嗓音:“五年前的事情,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温雁晚指尖微顿,陆潮生与温雁晚交握的手,却在瞬间紧缩。
傅景明当即了然。
他又像是忽然恢复了正常,胸膛轻微起伏着,将身体靠进椅背里,视线在两人之间缓慢转过一圈,嗤笑:“看样子,潮生还没有告诉过你。
”
温雁晚缓慢转过身,眸光冷戾尖锐如同冰刃:“你到底想说什么?”
“行吧,既然潮生不好意思说,那就让我来说好了。
”傅景明笑道。
“五年前,潮生12岁,我19岁,我们两人,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我给潮生吃了一点东西,将他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小房间,就像不久前的那间休息室一样,但与上次不同,五年前的那间小房间里,不是只有我和他,还有许许多多特意前来欣赏的观众……”
在傅景明吐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温雁晚就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
却又在动身的下一刻,被陆潮生从身后死死抱住了身体。
“住嘴……”
温雁晚感觉无数利刀正“刺啦啦”地划着他的胸口,刺透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血肉里,疯狂翻卷搅动,直搅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一瞬间的疼痛,竟已然达到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阿雁……现在是在警局,不能动手……”
陆潮生用尽全力掰开温雁晚紧攥的指尖,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其中,不让温雁晚伤害自己,同时用语言和身体竭力安抚温雁晚的情绪。
温雁晚却恍若未闻,只是用悲痛欲绝却又憎恨到极致的眸光,死死盯着那个戴着镣铐笑容肆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