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去就是了,不是坏事。
”
两小后,李舟桥在军部招待所里见到了一位肩扛两颗金星的老首长,吃了一顿稀里糊涂的饭。
全程都在回答首长的题,家庭背景个人履历,巨细遗如同政审一般,一直到结束也没弄清这场接见的目的。
政委说不是坏事,那就是事了?最近比较的事莫过于尉官升校官,可这种升迁集团军干部处就搞定了,哪用得可将军亲自政审把关?
没人给答案,吃完饭司机就把送回去了,接下来很长一段间事发生。
李舟桥的小腿彻底痊愈,将这事儿抛诸脑后,重新投入营连建设中。
零五年六月,李舟桥三十二岁,升两杠一星成一营主官。
上任不久,团里宣传股调来了一个女干事,教导员说长得特别漂亮,还是未婚。
李舟桥没及饱上眼福,带兵出去参加红蓝演习了。
风尘仆仆回来的当天,团政委又找到,让洗刷干净晚上去相个亲。
李舟桥刚想拒绝,政委瞪眼,这是任务!
相亲都成了任务,李舟桥深刻感觉到自己给组织抹黑了。
大龄不婚,同事们焦心,战士们流言纷纷,仿佛成了部队里的不安定因素,成了反映政委工作做得不到位的反典型。
想踏踏国防事业奉献终身,怎么就这么难!找个人凑合一下结婚,不是害人又害己吗?
李舟桥随便擦了把脸,胡子没刮衣服没换,就那么大大咧咧去了政委指定的团外饭馆。
进了包间一看,偌大圆桌旁只坐了一个中尉女军官,米黄衬衫红领带,齐耳短发,苹果脸大眼睛,唇红齿笑容灿烂地正看可。
李舟桥愣了愣,这谁啊,怎么有点熟呢?
“队长你来了,快坐。
”女孩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坐下,“久不见,你腿没事了吧?那天我人都傻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听政委说你住了院,我托人给你带的信,送的东西都收到了吗?真对不起啊,是我拖累了你。
”
李舟桥吃惊:“向彩虹?你...你...”
女军官正是向彩虹,可相貌却跟印象中那个小脸黑黢黢,除了眼珠特亮,牙齿特之外五官很模糊的三排长判若两人,几个月不见她怎么变了?
“是我啊,你不会认不出来了吧?带新兵的候整天灰儿土脸,脸也肿手也肿,你认不出来也正常。
”向彩虹笑眯眯地向扬了扬脸:“其我长这。
”
李舟桥不知道说什么,尴尴尬尬地坐下了,接过她递来的水杯,迟疑道:“呃...你不是回原部队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调到咱们团了呀。
”
李舟桥恍:“那个新来的宣传股女干事是你。
”
“对。
”
“那你今天......”
心里有了不的预感,下一刻果听向彩虹道:“我是来跟你相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