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摇摇头。
思索了好一阵儿。
福宝以为他想出主意了,忙问,“爷,你有主意了?”
冯渊点点头,“你说咱们把酒馆卖了怎么样?”
福宝本来是以为他想出好主意了,没成想这么半天居然就出了这个么馊主意。
一听这话,立马急的跳起来,“不成!不成!卖了咱们靠什么养活家?咱们家的地也不是很多,就算上租给佃户的几亩地,全都加起来也不多啊。
守着那几分薄产,也只是个能堵住嘴的法子而已,若论长远之计,这酒馆是一定要开啊!况且这馆子是我们老爷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管什么混账王管事什么事儿?!”
“你不是也说,你王管事快把咱们家酒馆搬到自己名下了吗?”冯渊照着福宝的小脑袋瓜子就弹了一下。
“是啊,所以少爷,你去说说,说不准行的通。
”福宝揉着被冯渊弹得有些发红的额头。
“你真当少爷我是个人物了,我这两把刷子能雕出了花来?咱们这小庙,哪里容得下王管事那个会念经的和尚?那事儿八成早就开始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就能炼出的胆子。
在东家眼皮子低下偷蜜,还偷出了几百两。
你展眼瞧瞧,全金陵上下有哪个酒馆开的像咱们家这么窝囊?”
“可是,爷……”福宝揉着脑袋还打算说话。
冯渊摆摆手,忙着打断他,“别什么可是了,咱们家酒馆,之前我爹在世时,那也算的上是日进斗金!你瞧瞧现在,一个月还不到五千两的收入,我站在门口往里瞧着,那吃饭的人也不少啊,比着我爹在世的时候,人数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这钱却差得远了。
”
说完,吊着那双细长的狐狸眼,扫向福宝,“你以为这钱都吃到哪里去了?可不都吃在了王管事的肚子里了么!”
“那您就辞了他啊!”福宝急的跺脚。
“我倒是想辞了他,楼子里的厨子是他女婿,我们家的酒馆一是靠上好的女儿红绍兴一坛坛好酒来打招牌。
另个靠的就是一道道上好的,色香味俱全的珍品佳肴。
那孙大厨子可是我爹从江南高价聘过来的上等厨师,王管事要是辞了,那孙厨子能干么?我们家的酒馆瞬间就垮了一半下来!”
冯渊捂着脸,一件一件的分析给福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