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靳哥。
”
三天后,靳言和周树坐上去往A国的飞机。
飞行十几个小时到达A国首都,当飞机落地停稳,周树的心跳却骤然加快。
这是靳言只身一人呆了五年的地方,这里没有他和靳言共同的记忆,胡思乱想的间隙,一只手被人握住,往自己怀里揣了揣。
“看着窗外瞎想什么呢。
”靳言用另一只手拧开瓶盖,递了一瓶水给周树。
周树摇头,接过喝了几口:“我在想,A国会是什么味道的。
”
当你来到陌生的城市,最先感受到的便是这座城市机场、火车站。
周树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此时透过小窗看到每个城市都长得雷同的机场,有些迫切地想知道这里的味道。
“没什么不同。
”靳言自然接过周树喝完的水,突然凑近吻了吻那双还挂着水珠的唇,轻声哄他,“真的,全世界的机场都长得一个样,味道也差不多。
”
他想到自己半年前重回海城的心情,默默握紧周树的手,语气淡然地说,“出了机场才能闻到这个城市真正的味道。
”
周树目光呆滞地点了点头,接着视线又移到窗外。
就像靳言所说的,每架飞机机舱的味道一样,机场通道和机场大厅也是。
直到他们取了行李走出机场,周树才感受到普鲁斯特效应的真谛。
A国首都的味道居然和靳言信息素的味道那么像,此时就像站在被雨浇灌过的森林里一样。
“言言……”他眼睛闪着光看向靳言,嘴唇都有细微的颤抖。
靳言下一秒猛地抓过周树就吻下去,再也无法假装。
“哥……”他声调温沉又带着悲伤,像个撒娇要人哄的孩子,“我幻想过千百次你来A国找我的样子,你也许会来我的学校找我,我们就在图书馆拐角的咖啡店相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