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宴开始,你在饭间就会偷瞄我,动作很小,稍微有点动静就又装作没做的样子,安全一会之后又会继续。
”
“你不喜欢把饭菜的汤汁弄到碗壁上,连米饭上都不能弄脏颜色,就像某种强迫症,但那次你心不在焉,有好几次都把汁水甩出不规则痕迹,这一点我是最近才发现。
”
“我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尤其是恶意的、心虚的、带杀意的,”他一字一沉,吊着乔晏的心,“……还有慌慌张张的。
”
“没想着引诱吗!”
他一个个数列,“还有老宅浴室那次,你明明害怕裸露,羞于展示,表现上对辈分关系守得很规矩,为什么那次……还是只有你我的地方,湿身而毫无所觉,我已经在打量你私密的部位了,你也没有不适的反应,没遮挡一下。
”
“还有……”
傅成言列举了许多他的观察,有很多连乔晏平时都没在意。
他心中凛起,
是他演技退步吗?不,他符合人设,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完全可以用原主自身性格上的特点来解释,自卑、胆怯、不习惯不熟悉上流环境等等,都可以是以上行为的原因。
傅成言说的都成不了定言,只是他的怀疑。
那傅成言这么说是干什么,他是想用这些低级的心理控制拿捏好骗的乔晏吗。
还是在诈他?
乔晏目光一瞥,正看到男人抵在矮柜边缘的手掌,五指筋骨舒展,青筋微微浮起,是一个十分放松的姿态。
他心情紧张地被吊着,结果傅成言只是靠在边缘之外,以第三视角审度他。
虽然搞不清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但乔晏有了接下来表演的重心。
绝对不能破人设,死不承认就行了。
Omega似乎被这个是公公的男人伤到了,脸色唰的苍白。
没想到对方还可以这样无耻。
无论真假虚实,上将嘴里吐出来的那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