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裴濯若是知晓她在意此事,明白了她心意,恐要得意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此事是沈公子告诉你,或许期间有内情也说不定。
”想起裴濯看黎凝时候的眼神,陆芷瑜实在难以想象裴濯会用那种眼神去看第二人。
她温声问道:“或许那条帕子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能扔,并非裴公子一直留着用来惦念何人。
”
黎凝神情微动,认为陆芷瑜说的有道理。
此前是她一时气昏了头,才无法分心神去思考更多。
“可我要怎么知道那条帕子是否有特殊之处呢?”黎凝凝神思考,“直接问裴濯?”
“可。
”陆芷瑜道,“你可试探裴公子,问他那条帕子是何人送的,看他肯不肯坦荡地告知你。
若是肯,说明他问心无愧,你可借此机会与他说清楚,消除你们二人之间的芥蒂。
若是不肯,说明他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到时再责怪他也不迟。
”
陆芷瑜一通话点醒黎凝,黎凝醍醐灌顶,郁闷了好几日的心结就这般被解开。
她感激地握住陆芷瑜手,道:“阿瑜,真是多亏有你!”
陆芷瑜失笑。
或许这就是黎凝当局者迷,而她旁观者清。
有了解决的法子,接下来需要思考的事就是黎凝如何才能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起裴濯手帕一事。
“你可能找到那条帕子?”陆芷瑜提议道,“先想一个将它拿出来的借口,到时再装作无意地对裴公子发问。
”
“知的。
”那条帕子就放在箱子里,一直都放在她与裴濯夜晚睡觉时候的床榻底下,一想到此黎凝心情也不大爽利。
裴濯放在那里,也是离他最近,该不是为了好好照看?
黎凝解决了烦恼,问起陆芷瑜关于她与方宴辰的事。
陆芷瑜摇头:“这几日不曾见到他。
”
黎凝见过几回方宴辰,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远远看着,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会口吃。
黎凝继续与陆芷瑜叙谈,聊了两个时辰后才回府去。
一回到连玥堂她直接奔着里屋去,将门窗都关紧,还叮嘱冬雪在门口给她守着,若是有谁来了,都不准进去,特别是裴濯。
即使不太可能,或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黎凝担心裴濯中途回来,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