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没出来。
”
秦向涛的心思容易猜,他们也怕真下决心时秦向涛反成妨碍。
可到底舍不得把他丢给当地长官,生怕不如意就做了祭旗的‘先头’。
放在营帐中,即便惹来些闲言碎语,但至少心里踏实些。
反不反?当然不反,秦家是先帝重臣,皇子外家,名正言顺,为何要反?但他也知道傅行清那派的心思,所以把淮越圈下,力求时机成熟时不受制挟。
可林言把淮越截断。
可方将军如梗在咽。
南地掐住行商的家眷,他们往淮越走,还能够带军需物资回来,不至于酿造血腥。
方将军大约看林言脸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将军不敢笃信那老匹夫多么心疼边关。
秦小将军这一段时间忙得昼夜颠倒,病中的秦向涛反而因为不添乱而显得十分体贴。
停在帐篷外面,晚风还冽冽发寒。
帐篷的孔隙间没有灯光亮起,秦小将军直直望着那一条缝,不知怎的眼前发懵,那一道窄宽窄的漆黑生出獠牙,马上就要撕咬回来。
“南蛮野族,不与相谋。
”无论秦将军是否动过称王的心,到底是说和不来。
尤其南蛮提出的条件苛刻,即便父亲狠心,秦小将军也要阻拦。
可那一声不屑的评价却应了今时的险。
谈不拢,又瞅着内乱。
惯于劫掠的南蛮族联合大小部落,借着这个时机一齐扑上来。
他的手不自觉在后腰的衣服上摩擦,血的滚烫和风的冷混在一起,叫骨子里撕咬出一股凉寒。
怪不得方将军要死守在前他们一个的城池。
不仅是在必要时截断,更看准两面夹击的空当,等秦家亲卫军耗光,他再捡一个现成的‘力挽狂澜’。
即便被参一句支援不及也没关系,那老人家早十年就该乞骸骨,若不是当时太上皇顽固,哪里会在这里碍眼。
守在营帐门口的亲卫见小将军来回踱步,却垂下头去,没敢看心目中英雄的脸。
营地中的大小火把已经燃烧起来,不知是不是秦小将军的错觉,他恍惚觉得有些不善的视线也随着四处迸溅的火星一起烫过来。
几处光晕围拢,打出一个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