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嗓音轻柔了些许。
“公主本就是柔善纯真的小姑娘,我等更该为公主立起威严。
习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好叫他们知道,他们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
这番话说得孙文敬半晌没有回应。
何老先生则称赞地看想了魏云策。
张守元此前就觉得孙文敬的想法有些不妥,这里听了魏云策所言,连番点头。
齐吉更是早有此意。
“是啊先生,”他同孙文敬道,“不能再让公主宽和对待他们了,这次得拿出架子去见他们才行。
”
只是他这话说完,魏云策摇了头。
“错了。
”
“嗯?”
魏云策笑了笑。
“不是公主去见他们,是他们要来兖州拜见公主。
”
齐吉惊讶,众人都向魏云策看了过来。
若是这般,公主的威严可就真的立起来了。
孙文敬不禁道了一句,“魏先生此番,真是切切实实地替公主着想了。
”
公主没什么架子,为人和甚是和软,连他们这些最初拥立公主的人,有时候都会忘了,那是公主啊。
但孙文敬这么说,魏云策只应了一句。
“为公主着想,本也是魏某此来要做的事。
”
......
公主府。
天冬苏叶将过几日要见读书人时,公主要穿的衣裳都拿了出来,公主出行不是小事,来来回回数日不止,一切都不能马虎。
包括秦恬自己,都马虎不得。
上次去曲阜祭孔,她就前后准备了好些日,这次肩头的伤势还没有好利索,穿衣还需要丫鬟帮衬一二,又要奔波这一趟,秦恬想想就有些累。
但比起前线的兵将,她这点劳累也算不得什么。
寝殿里,丫鬟们正收拾着东西,外间常子到了廊下。
“公主,孙先生和魏先生来了。
”
秦恬不知何事,换了衣裳去了花厅。
孙文敬上来就把此番出行不必再去的事,告诉了秦恬。
不用去了,是让那些读书人来拜见她,秦恬自己都没想到。
“这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