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的亲,根本不成想,日后还有什么书院要去,而这一待,便是整整五六年,期间只回过一次上京城!
大家重情重义,都很是想念闻萱。
另一部分则便是自小盯着太师府,有意上门提亲的人家。
闻萱此番回京,年纪不上不下,恰恰好该是及笄的时候了。
按照国朝的规矩,姑娘家及笄便可许人家了。
太师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清贵世家,闻萱自打出生起,便有不少人的人眼巴巴地盼着她长大呢。
娘亲前些日子在给闻萱的信中便有提到,近来上门的夫人们,明显比从前多了很多,走动得也勤快了不少。
闻萱无奈极了。
她八岁离家去的金陵,九岁去的明山书院,如今才堪堪回家,她才不想和那些贵妇人们打交道,而是想要在家里再多待几年再说。
见自家妹妹因为自己一句话,便当真不开心了起来,闻植逐渐有些心虚了。
“梵梵?”他唤道。
闻萱没理他。
“梵梵?”他不死心,又喊了一声。
闻萱还是没理他。
终于,闻植用力在闻萱耳边用震破天的声音喊道:“梵梵!”
闻萱总算憋不住笑了。
无奈归无奈,她又怎可能因为这等事情生自家二哥哥的气?
她才没有那般小气呢!
她捂着耳朵,又瞪了眼闻植。
却是笑着道:“二哥哥是想要我从今往后都做聋子吗?”
闻植见她终于是笑了,这才悠哉悠哉,总算也是乐了。
兄妹二人一路嬉笑,马车行到太师府门前,几乎便是一眨眼的事情。
太师府。
闻萱刚一下马车,什么话都还来不及说,便被自家娘亲给拥进了怀里。
太久了,她实在是离开上京城太久了。
上一回回到京城,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