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所闻。
”
“可惜大人找错了人,我虽与巫公子有过来往,但对他的死所知不多,只知他被同斋告发作弊,被逐出太学,因而自尽。
”
“你也认为巫易是自尽?”
“人人都这么说,提刑司也是这么结的案,难道不是吗?”
宋慈不答,问道:“巫易死前几日,其言行举止可有异常?”
“那时我已与他断了联系,他言行举止如何,我并不知道。
”
“你几时与他断了联系?”
杨菱回想了一下,道:“他自尽之前,约莫半月。
”
“为何要断联系?”
“家里人不许我与他来往。
”
“巫易有一首《贺新郎》,据我所知,是为你而题。
在他上吊之处,发现了这首词,题在一方手帕上。
此事你可知道?”
“我听说了。
”
“那方手帕是你的,还是他的?”
“他以前赠过我手帕,但那首《贺新郎》我没见过,想是与我断了来往后他才题的吧,手帕自然也是他的。
”
“巫易若是因同斋告发一事而自尽,为何要将这方题词手帕埋在上吊之处?”
“我说了,那时我与他已断了来往,他为何这么做,我当真不知。
”
“那何太骥呢?”宋慈道,“这四年来,你一直对他置之不理,为何最近却突然改变态度,答应见他?”
“我答应见何公子,是因为我知道他一直在等我。
我想告诉他,我与他之间没有可能,让他彻底死心。
”
“你与他见过了吗?”
“见过了。
”
“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
”
“几天是多少天?”
杨菱想了一下,道:“有六天了。
”
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