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根本都不知道还有夏太监勒索贾府的事,如今听他一说,倒是明白过来,应该是元妃在宫中生活并不好,或者说她完全处于被监禁的状态,导致完全无法跟外面取得联系,所以才被夏太监这样的人钻了空子。
那么她为什么会被监禁?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她犯了大错皇上为什么不杀了她?可如果是小事,为什么会让她完全跟宫外断联?
想到这些事,沈宴突然惊出一生冷汗来,但是脸上却丝毫不露,而是沉思了片刻后对贾琏说道:“琏二哥,这事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我当日被皇上召见乃是为了正事,且我也才入朝没多久,不认识什么人,打探不到后宫那么隐秘的消息。
”
贾琏听到这话倒也说不上失望,毕竟一早就做好了他不知道的心理准备,若是他当真知道,那才是意外之喜呢。
所以贾琏长叹了一声,这才又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此事对于贤弟来说有些艰难,但是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贾府如今内忧外患的,我们也是担心皇上的圣心。
”
说着,停顿了片刻,又道:“我听说,贤弟跟雍亲王颇为相熟,不知可否求贤弟帮忙询问一二,也好让我们知道元妃在宫中到底是什么状态。
”
沈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沉思了好一会,这才对贾琏道:“琏二哥应当知道,皇上后宫的消息,便是雍亲王也不一定能打听到,况且我也没能耐说我跟雍亲王相熟,我也不过是付出了代价求得雍亲王庇护姐姐一段时间而已。
”
“琏二哥若是真想知道,我倒是也可以帮忙问问,不过这消息能不能问到,却是不好说了。
”
贾琏又喝了口茶,这才道:“贤弟愿意帮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我也不敢多求什么,还望贤弟若是有消息一定告诉我。
”
沈宴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不过琏二哥也别抱太大的期望才是。
”
贾琏也点头,“自然不敢。
”说着又感叹道:“之前元妃省亲之时,只觉得来往皆是兄弟同僚,各个都笑容可掬,一派和气,如今却是避之不见者有,作壁上观者有,落井下石者也有,当真是人情百态,冷暖自知。
”
“如贤弟这般愿意帮忙的已经是雪中送炭了,我们自然不敢再提要求了。
”
沈宴笑笑没说话,两人又拉了一会家常,贾琏这才离开。
沈宴得了空闲,便去了雍亲王府,他也想知道元春到底是不是也是八爷的人。
因为这个关头实在是太奇怪了,八爷派王子腾提亲,要纳姐姐为妾的事情刚告诉康熙,没几天,夏太监就去勒索了贾府。
太监这些人看似不起眼,实则却是消息灵通之辈,他们敢这么做就说明不怕被报复,不怕被报复就意味着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