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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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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怀衫脖子伸得老长,纳闷道:“奇了怪了,天宿上仙的棺椁,怎么会在这里?” 好孩子,是个会说话的。

     乌行雪本来还在琢磨萧复暄是谁,生怕自己弄错了露馅。

    多亏宁怀衫嘴快,帮他避过一劫。

     不过确实奇怪。

     乌行雪不懂这里的规矩,但他看过话本。

     话本里的神仙都是把邪魔当污秽,形同水火、势不两立。

    谁会把自己的棺椁放在专囚魔头的大牢里,生怕自己死得瞑目吗? 或者……另有说法? 乌行雪想着,伸手抚过白玉棺椁钉满棺钉的边。

     他打小有个坏毛病,鹊都的王公们大多喜爱稀奇物,什么鲛珠、般若、照世灯。

    花名取得一个比一个大。

     他却不然。

     他很老套,就喜欢白玉,看见了就忍不住上手,试试品相。

     …… “要我说,肯定不是真棺椁。

    衣冠冢吧。

    ” “衣冠冢就不奇怪了?跟亲自躺这有什么区别。

    ” “也是!山头破庙里雕个丑了吧唧的石像,都能说沾了本尊的灵呢,更何况贴身衣物?那都不叫沾了灵,那就是本尊呐。

    城主您” 宁怀衫阴阳怪气完,一转头,就见自家城主在摸那个棺椁。

     宁怀衫:“……” 宁怀衫:“???” 就真的离奇。

     那场景真的太诡异了,几个手下当时就懵了。

     这位魔头确实阴晴不定,也确实总有出人意料之举。

    他笑了并非是高兴,他温声细语也并非是要褒奖你。

     伺候是真的难伺候,看不透也是真看不透。

     …… 但那是萧复暄,把他钉进苍琅北域的萧复暄。

    他……摸它干什么? 宁怀衫舔了舔嘴唇:“城主,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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