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杨衍道:“想知道还得呆几天。
”
“快了,老大放慢了船速等着呢。
”
杨衍点点头道:“谢啦。
”
盘子里只剩下三个馒头几块肉干,三人点起火把,就着火光分食。
杨衍递了一块牛肉给明不详,明不详摇头道:“我持斋。
”说着自己取了馒头。
李景风正饿得慌,一阵狼吞虎咽,几口便把馒头夹肉干吃了个干净。
他抬起头,只见明不详盘坐在地,撕着馒头,一小口一小口送入口中,模样甚是虔诚端雅,相较之下越发显得自己粗鲁不堪。
所幸这羞愧在他看见杨衍用手指沾着盘上的肉末舔时,立即消散无踪。
“睡一会。
”明不详道,“明天还有得忙。
”
李景风累了一晚,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见舱底点了火把,明不详端坐在地,双手各抓了一束头发,盘了一个高髻。
他在船底忙活一夜,除了衣服上沾了些药材脏污,看起来竟仍是整齐干净。
李景风问:“你一晚没睡?”
明不详把头发梳理整齐,回道:“睡过了。
”
李景风也不知道他是几时睡觉几时起身。
等杨衍起身后,两人照着明不详的指示,把硝石、硫磺、木炭、雄黄、皂角子等各式药物塞入竹筒中,又用油布封紧。
李景风问道:“你怎么懂这些?”
明不详头也不抬道:“书上写的。
”
“什么书?”李景风甚是好奇。
“《参同契》、《武经总要》、《金丹秘诀》、《西行异闻录》、《海方传》……”明不详念着十几本书名,听得李景风瞠目结舌。
“这里头不少书我在武当见过,就算看过了,”杨衍一边装着火药,一边道,“也不能像你这般用得纯熟。
你经常做火药吗?”
“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明不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