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夜半,酒品极差的他强行拉走过路的少年,一起到塔尼特部族的水源边玩耍。
”
“...?”
“最后双双跌入水中,被鳄鱼吞吃,不见踪影。
”
“逻辑大概是通的。
”
漆黑的夜里又露出森森的白影,那是沙漠人笑着咧开了嘴,露出了牙。
“如果有人来找,我会记得把这个故事报上去的。
”
*
绳索紧绷着勒痛手腕,但比那更痛的是悔恨的心脏。
“喂!你干什么去!”
天才蒙蒙亮,阿萨里格就迫不及待地将沉睡中的少年从卡维身边抱了过去。
“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
该死!维可缇木一点也没醒!
看着蓝鬃拖在地上扬起沙土,卡维心里充满绝望。
如果没接受他们的帮助...如果看破了他们的伪装...
都是我的错。
“放开他!”
过盛的自责缠累着他的灵魂:
“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有很多很多钱!别动这个孩子!”
但无人倾听,甚至无人投来感兴趣的目光。
“既然想好了理由,就要严谨地将它落实。
”
芭别尔牵拉俘虏的绳,强行把他推到河边。
说河都抬举了它,这就是片饲养鳄鱼的浅滩。
“你们的借口太烂了!这根本淹不死人!”
如看到希望般,卡维扬声,重新劝说起面前的沙漠人们。
是的,随着太阳的升起,围观的人群正在渐渐增多。
“放了他吧!他只是个尚未长成的少年!”
金发披散于阳光下,天堂鸟的声音恳切而真诚。
放了他吧!你们可以拿走我的羽翼和绒毛,只求莫要害这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