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幕降临,朱韵想念李峋,开车直奔他的住处。
侯宁开了门,他也因为公司装修的原因没有上班。
侯宁穿着旧旧的体恤衫,看着朱韵说:“我们没叫外卖。
”
朱韵:“……”
她拨开侯宁往屋里进,侯宁在后面嚷:“有人非法侵入住宅!李峋快跑!”
房子面积不小,百十来平,开阔的简装房,地上堆着几个懒人沙发,李峋正窝在里面看书。
朱韵走过去,弯腰盯着那本书。
“这书好像是我的啊。
”
李峋头也不抬地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的。
”
朱韵想了一会,说:“没有。
”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侯宁在后面说:“咱们能别这么旁若无人吗?”
李峋隔着朱韵看向侯宁,侯宁接收到他的目光,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嗫嚅几下还是收拾双肩包出门了。
门一关,屋里重归平静。
朱韵坐到另一个懒人沙发里,问李峋说:“公司装修得怎么样了?”
李峋目光落回书上,说:“还得一段日子,正好旁边两家公司黄了,董斯扬把房子一并租来了,一起装修。
”
朱韵:“那家快递黄了吗?”
李峋瞄了她一眼,“你想搞黄它?”
朱韵:“他们每天在门口堆太多东西了,每次消防检查我们都跟着一起罚款,整层楼的人都希望他们搬走。
”
李峋挑了挑眉,手里又翻过一页书。
“再有半年吧,这层都归我们了。
”
朱韵悄悄努嘴,她最喜欢看他漫不经心做决定,比他说情话时更诱惑,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全化成了风月。
屋里又重归安静,只剩一页一页的翻书声,过了好一会,朱韵轻轻开口。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李峋:“没说什么。
”
朱韵静静看着他,李峋又看完一页书,抬头笑道:“你妈可比你厉害多了,怎么把女儿教得这么怂?”
朱韵不满意,“谁怂了?”
李峋耸耸肩,朱韵说:“我妈一直当老师,当了几十年,思想很顽固。
如果她话说得过分了,我替她跟你道歉。
”
李峋再次从书里抬眼,神色有点轻佻。
他冲她勾勾手指。
朱韵费力地从懒人沙发里撑起,刚靠近,被李峋一把拉住手腕。
她失去平衡叠在他身上。
李峋捏着她的脖子,朱韵感觉到一股温热阳刚的气息靠近自己。
他的声音若有若无,搔得她的耳朵奇痒无比。
“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