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地方敏感,碰一碰便觉得痒,时叶声忍不住躲闪,却又被楚城寒紧紧抓着不放手,催促道:“快点教我,我听不懂送芍药的意思,你快教我。
”
时叶声实在痒得受不了,求饶道:“好好好,我与你说,你先撒手。
”
他被揽着腰按在床榻上,目光相对,对方的心跳声穿透了自己的肌肤和骨血,震耳欲聋。
时叶声面颊有些红,喘息了片刻,抬手抚上楚城寒的面颊,“我现在与你说,或许这辈子只说这一次,你一定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听好,并一辈子记在心里。
”
他吻了吻对方的唇瓣,鼻尖相对,低声道:“我”
“楚城寒!”他爹的声音忽然自殿外响起,宏厚有力,穿透了供电的墙壁,如同在耳畔响起来一般,“你老子我回京,你小子跑哪去了!”
时叶声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口中,两个人茫然从榻上起身,楚城寒懊恼道:“我把他给忘了。
”
来得真不是时候。
楚将军好歹是长辈,再怎么说也得先去迎接,只能将私事暂且放一放,只是楚城寒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似乎很不满意。
在正事前他与时叶声总是先君臣后爱人,该有的规矩也不能少,只能站在自己应当的位置上幽怨地望着他爹,心道自己想要的回答还没来得及听。
那李尽风被楚将军活捉而来,躲躲藏藏几个月,风餐露宿,整个人看起来消瘦疲倦又狼狈,被五花大绑着压在堂中。
时叶声垂眸瞧了他一会儿,听见楚城寒在一旁轻咳,他觉得楚城寒吃飞醋的样子也蛮有趣,故意多瞧了一会儿,又听见对方加重了咳嗽声。
他没来得及说话,楚将军先训斥道:“风寒了就滚出去,将病气过给陛下怎么办?”
时叶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尽风是逃走的叛臣,数罪加身,放在往日必定死罪难逃,但时叶声算算时间,现在离李尽风死亡还有两个月,他是与历史牵连甚多的人,又无外人顶替,贸然死了只怕这世界又要崩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