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
”
“那你住哪?提前订宾馆了?”
“昨天半夜才决定来的,哪有时间订宾馆。
”
肖荀笑了笑:“而且我没钱。
”
“……啊?”
陶画傻了。
他刚才还想着青城有没有什么足够高档的豪华大酒店能入肖荀法眼,结果肖荀下一秒就给他来句这个。
肖荀理直气壮:“昨天不是问你了,假如我没钱你会不会收留我。
”
陶画比他更理直气壮:“对啊,我不收。
”
但陶画仍不太相信,他甩开肖荀的手,绕着他转了圈,还真是干干净净,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空荡荡地就像路上被人抢劫过。
“我爸不给我走,他笃定我是出来鬼混的,说要敢请假就断我生活费,他想把我锁公司里,天天干活。
”
肖荀的视线跟着陶画转,双手摊开,一幅任人搜查的模样,“真没钱,连表都没带。
”
陶画在这一刻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跟宁钊去收拾别墅了,跑这老远接了个穷光蛋子。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给肖荀提议:“要不你买票回去吧,我没事,好得很。
”
肖荀像个无赖:“买不起,支付宝就十块钱了,原本有一百,花九十给你买了束花,现在只有十块了。
”
简直胡扯,谁家富二代支付宝里能只有十块钱,他说得太离谱,陶画又确信是肖荀在跟他开玩笑,放下心来,顺着他的话问:
“花在哪?”
“站台休息的时候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花被偷了。
”
“这事太严重了,我觉得需要报警。
”
陶画感觉自己像在哄小孩,他拽着肖荀往出站口走,“行了大少爷,赶紧先打辆车给我送紫荆苑,宁钊等着我回去吃饭,你自己挑个好点的酒店住,咱俩晚上再联系。
”
肖荀嘴张开,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