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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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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润的痕迹,腰彻底撑不住了,弯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到宁钊身上,逼口一缩一缩,瑟缩着吐出依旧肿大的阴茎,喷出大片清液。

     高潮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陶画连喘息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湿透了,从头到尾,额头上黏着碎发,下半身湿漉漉地贴着阴茎,宁钊已经能自觉地找到他的逼,在入口处徘徊,想进又不敢进,磨擦着肉缝,偶尔还会顶到后面。

     “进来。

    ”陶画在他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抱着我做。

    ” “怎么抱?”宁钊求助地看着陶画,他一手抚摸陶画脊背,一手揽住陶画腿根,动作拘谨生疏,只有阴茎很熟练地插进了高热的穴,内壁挤压引的陶画又是一阵颤抖。

     “你坐着就行,把我抱怀里……” 陶画还在给宁钊描述体位,忽然右侧座椅突兀地响起一声刺耳尖锐的滋啦,是铁制品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肖荀摇摇晃晃地扶椅背站起来,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话,先开始声音很小,之后喊的越来越大。

     “这哪儿?陶画,陶画?” “陶画。

    ” 陶画和宁钊面面相觑,同时僵硬在原地。

     好死不死肖荀这时候醒,如果让肖荀知道他跟宁钊抱成一团做爱剩的五万块钱肯定不会给他,万一急了向他讨先前给过的五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他一晚上就打水漂了。

     不行。

     “陶画?” 肖荀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酒没完全醒,他在宿舍左摇右晃地走了几步,才看到门口纠缠在地上的两人,但他大脑宕机,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走近了发现上面那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肖荀直接忽略了宁钊,蹲下来困惑地问陶画:“你干嘛,不是说好接我回宿舍,为什么趴在这?” 陶画顶着一张潮红的脸,下身幅度很小地运动着,没办法,那酒他妈的不知道加了几斤春药,他一刻停不下来,上一次高潮刚缓过去又忍不住想要,而宁钊已经吓傻了,像条死鱼呆在那。

     陶画估摸着肖荀现在脑子不行,随便忽悠两句应该能混过去,他想了几秒,回道:“我们在玩叠罗汉。

    ” 肖荀果然信了,“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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