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
”
伴随着这一声狠话的,是下身的猛然撞击。
向野裤子都没脱,这里空间太小,放不开手脚,她又耻得跟个什么似的:“我不插进去。
”
不是骗人的,男人今天穿了件牛仔裤,硬起的性器隔着一层特殊的触感顶弄,托着姜淮的腰叫她骑在自己身上前后研磨。
女孩下身却是一丝不挂,次次摩擦出快感,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最要命的是,牛仔裤中间的拉链冰冷,每次都会精准撞击到花蒂上,她几乎要将嘴咬烂了,才能忍住叫出声的冲动。
穴口越撞越软,对着猛兽敞开温柔乡,喷出的水几乎淹湿了向野的裤子,他当然没有错过姜淮这么大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裤链处,略微一思索便找到了根源。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
向野毫不犹豫地一手掰开穴口,露出内里紧张收缩着的花蒂,一手扒开裤链旁的狭小布料,在姜淮惊恐的眼神中对准,重重地碾上去。
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穴更接近于向野看着自慰的耻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