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摩挲两下,又捏着揉搓,手上带了力气,姜淮吃痛又不敢喊,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用指甲又掐又划。
向野不满,一只手困住对方上半身,逼迫着扭过头来,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主动献上唇舌,将惧意和羞耻都吃进了嘴里,四下安静,小嘴里吃不下的津液被挤压着流出,发出小猫舔水的声音。
姜淮被吓得不轻,贝齿堵着作乱的大舌,狠下心一咬,男人吃痛地收回,发出“啊”一声暧昧的低喘。
楼梯间的脚步,停下来了。
受了伤的男人没有就此罢休,抵着她的耳朵威胁:“咬我?你属狗的?”
姜淮欲哭无泪,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古城大街小巷会不会传遍“不渡”老板娘是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的猜想,就听对方咬着牙笑道:“巧了,我也是。
”
疯男人,连自己都骂。
顿住的脚步声踌躇了一会,就听楼下传来张芹招呼的声音:“先生,您的身份证忘拿了!”
于此同时,向野隔着巴掌大小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姜淮屁股。
幸而张芹这一声,掩住了姜淮的哀叫。
住客“哎”了一声,匆匆下楼。
滑腻的臀肉流连在唇齿间,向野忍不住衔在口中磨了磨牙,夸赞道:“小屁股好嫩啊…”
死变态。
他倒是真将屁股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两只大掌包裹着往唇齿间送,挺拔鼻尖意外触到饱满阴阜处,又正人君子般地忽视,心无旁骛地品尝着屁股肉。
男人呼吸滚烫,频频捧洒在穴口,姜淮忍得小声喘息,正欲一屁股坐死他,楼梯口又穿来了动静。
刚刚遗忘身份证的房客又折返了。
姜淮扒着向野的头剧烈挣扎,细腰丰臀晃动着想摆脱桎梏,却被曲解了意思:“小逼痒了?想让我像下午一样舔你?”
说着又站起,恶劣地一只腿挤进对方两腿之间,膝盖抵着穴口动静,感受着粘稠的湿意,空气间蜜一样的甜味。
搂着姜淮软了的腰,手伸进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颗葡萄粒似得乳头瞬间硬得跟石子一样被夹在两指之间:“看来真的是痒了,奶子都骚成什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