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钥匙么。
”
钥匙拿到了,谁还管宫情的死活啊?
他本来还想要用道德来绑架沈煜,奈何沈煜他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连带着他家的这些孩子,对于好坏区分,亲情情义,都有自己的判决,压根就不在意那传统的礼教。
所以他只能躺在这白茫茫的冰雪中等死。
第二天依稀听到他们处理自己那两组私兵,烧了一部份,但因一直下雪,柴火不够,所以余下的用马场里的马给驮到飞霞山下面去为秃鹫。
他也看到那些马,并不是夏国那种矮脚马,而是北戎人那种高大合适作战的战马。
他惊愕,疑惑这么多战马从何得来?可惜再也不会有人耐心替他解答了。
下午些,还没断气的他连同着那宫忆音的尸体,也一起被搬上了马背,送往飞霞山。
明明知道早就要死了的,余下的私兵这么久都没来,就不该指望,可是宫情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特别害怕,害怕得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可是等他一直被送往飞霞山下,那秃鹫们三下五除二将宫忆音的尸体解决完了后,就站在旁边的断崖枯枝上等着。
也没人来救自己。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还有些呼吸,看得见的只有那落着雪的天空,还听到到了有人说话,“有的人,还不如这秃鹫呢!你看这秃鹫多有底线,只要活的人家坚决不碰。
”就在一旁耐心地等着死了在动口。
那声音渐行渐远,与之远去的还有马蹄声。
然后宫情看到了一只没有耐心的秃鹫又来检查自己是死是活,在自己的胸口上来走走去的。
他本就薄弱的心脏叫那秃鹫在上面走几圈,也开始岌岌可危。
他的这一生,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死得这样凄惨。
便是他自己到临时这一刻,也还盼着奇迹的出现。
他的死,并未引起